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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手握权力的人来说,犯罪只是一念之差

[ 消息来源: | 文章作者:本站 | 发布时间:2010-08-05 | 浏览:次 ]

狱中忏悔


  我叫夏嘉陵,现年43岁,捕前任宝鸡市财政证券公司总经理。因犯受贿罪、挪用公款罪,被宝鸡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死刑、缓期二年执行。最高人民法院的死刑复核后,依法改判我为死刑,缓期二年执行。今天,我要给大家讲述的是,我是怎样从一名国家干部蜕变成死刑犯的——

  1987年,走出财经院校的大门,我有幸成了宝鸡市财政系统的一名国家干部。在单位,我虚心向老同志学习,勤学好问,踏实肯干,很快便适应了工作,也赢得了领导的信任。1990年初,刚满25岁,便被提拔到副科级领导岗位,1991年还被省政府表彰为全省财税大检查先进个人,1992年又被吸收入了党。那时的我,在领导和同志们眼里,是一个年轻有为的好苗子。

  1993年,在我的自荐下,局领导安排我到刚刚成立的宝鸡市财政证券公司,出任证券部经理。在短短的三年间,我运用所学的财经理论和财务管理专业知识,使公司先后成为上海证券交易所、武汉和西安证券交易中心的会员单位,公司证券交易量急剧上升,利润逐年都有较大幅度的增长,企业的实力和员工的福利都得到了明显的改善。而我也由于工作中的突出业绩,职务不断得以晋升。

  由于当时证券交易条件和环境的要求,我经常要陪同领导或带领下属到北京、上海、武汉、深圳等地,同那里的同行交流信息,洽谈合作。在业务交往过程中,常常会遇到对方赠送礼品礼金的现象。刚开始,我还能把握住原则,婉言谢绝对方的好意,也曾将拒之不掉的礼品礼金带回公司上交财务。但久而久之,我的内心就发生了一些变化,看到对方同样是国家公职人员,又做着同样的证券业务,而人家的收入却常常高过我们几倍甚至十几倍。看到对方的业务领导戴着名牌手表,穿着高档服装,花钱如流水,我的心里就感到不平衡。

  对我来说,走上犯罪道路也是极其偶然的。1996年夏天,厦门某集团香港籍老板邀请我和公司当时的老总去厦门,在那里,他向我们提出了合作开发厦门某花园大厦的请求,那是该集团在厦门开发的,总投资逾5亿元的大型房地产项目。由于受国家宏观经济政策调控的影响,后续资金无法落实,面临着工程停工,企业破产的危险。刚开始,出于对投资安全的考虑,我们拒绝了他的请求。香港老板就在私下里对我们老总说,如果这次合作成功,等于我们救了他的命,他愿意个人拿出300万元表示感谢。老总在和我商量时透露了这个消息并征求我的意见。我当时就被这前所未见的巨大诱惑冲昏了头脑,又从老总的言谈中感觉到他有与对方合作的意愿,便没有提出反对。就这样,在厦门,我们两人就和对方签订了我公司须投资近亿元的合作协议书。那时候,我们两人都被那笔巨额好处费冲击得迷失了方向,党的金融政策、国家的法律法规,在我们的头脑中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
  合同签订后,随着我方投资的陆续到位,香港老板也兑现了他的承诺。拿到那笔巨款后,我们也担心东窗事发,不敢将钱分掉装入各自的腰包,但出于侥幸心理,又不甘心将它上交公司。经过商议,我们就以个人的名义,在北京注册了一家公司,用那笔资金做投资,幻想着能为我们个人创造一些财富。

  但是事情并不都如预期的那样去发展,一切违法的事情都必然有其败露的那一天。由于我们投资到厦门的资金,大部分是采取违规超额发行国库券的方式非法筹集的,随着兑付期限的到来,那些超额发行的国库券无法得到及时兑付,在投资者心中造成了极大的恐慌。省、市政府有关部门接到反映后,不断派员来检查,我们只能千方百计筹措资金,想方设法拖延时间,幻想着能拖到厦门工程完工,收回投资,来掩饰我们的罪行。然而,法网恢恢,疏而不漏,到了1999年底,我们的行径还是露出马脚。

  2000年3月,我在宝鸡市财政证券公司总经理的位子上被“双规”,同年6月被依法逮捕。经过一年多的审理,宝鸡市中级人民法院以受贿罪、挪用公款罪,依法判处我死刑,剥夺政治权利终身。同年12月,陕西省高级人民法院又驳回了我的上诉,依法维持原判。最高人民法院的死刑复核后,认为我在共同犯罪中,作用稍小于同案,依法改判我为死刑缓期二年执行。

  到监狱投入改造以后,对死亡的恐惧慢慢消除了,但是每天清晨,当我看到监狱四周那高墙电网,看到大墙上荷枪实弹的武警战士,一想到我的后半生就将在这样的环境中度过,我的内心便一片茫然,多少个夜晚,躺在号舍冰冷的铺位上,遥望窗外繁星点点,我辗转反侧,久久不能入眠。

 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干部家庭,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。我的父母双亲,一辈子踏踏实实地做人,勤勤恳恳地工作,含辛茹苦地将我养育成人。过去,我在学习和工作中那怕取得了一点成绩和进步,都曾令他们欣慰。然而今天,我这个犯罪的儿子却让他们蒙受着巨大的耻辱。他们羞于面见同事、朋友,整天闭门不出,生活在苦闷之中。他们都已是年届七旬的老人了,生活中正是需要儿女们照顾的时候,而我这个被判死刑的不孝之子,却连为他们端杯茶、倒杯水的机会,都可能永远地失去了。即使这样,慈祥的父母仍然没有唾弃我这个不肖之子,还经常不辞劳苦,相携着来探监。

  每次,当我看到他们那疲惫、苍老、苦涩的面容,就禁不住泪流满面,痛悔不已。同天下做父母的一样,我也疼爱自己的女儿。以前,不论工作有多忙多累,一看到我的宝贝女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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